本帖最后由 wpd1996*7 于 2018-12-13 18:57 编辑
借鉴了《神秘博士》系列里的“寂静教会”设定,不算偷梗吧? RUA RUA RUA “这可真是个奇怪的案子,”探*严峻把双手* 口袋,没来由地发出了一句感叹。 在他的眼前是一间东西摆得乱七八糟的书房,以及一个身中数十刀倒在血泊中的老妪。老妪身边有一把沾满血迹快要生锈的刀子,想来就是罪魁祸首。刀的柄上绑着一根已经断掉的丝线,大概是用来固定在什么地方用的。 严峻探*觉得自己的思路实在是有些枯竭了,本想从口袋里拿根烟出来,继而想起这是在工作现场,于是唤了一声同行的冬泳探员,让他重新叙述一遍*的情况。 “被害人姓孟,80岁,女。退休之前是一位生物学家。有一位*和*,*在二十年前去世后,*由她抚养*大,不幸的是在十年前也因为意外去世。随后便一直在此地寡居。根据周围邻居的描述,孟*平时经常出门san bu ,也喜欢同周围人聊天。大约一年多以前突然提及了自己在找一个‘*’的事情,初步推测当时被害人已经罹患癔症。发现现场的是被害人的一位邻居,据说因为被害人多*没有出门san bu,便过来打探究竟,随后很快告知了我们警方。被害者身上的刀伤同身边这把菜刀一致,但刀柄上只有被害人自己的指纹,”说到这里,冬泳探员叹了口气,“很难相信一个人能够对自己砍上这么多刀。” “一定有什么线索被我们错过了。”严峻喃喃自语,说罢就要戴上白手套,继续*索一番现场。可贴手的橡胶刚一经过肌肤,就让严峻倒*了一口凉气,低头一看,自己的手背竟多了一道划伤,血*地*了出来。 自己出门时绝对没有受过什么皮肉伤,来到现场也不过半个小时,严峻拿起手腕上的手表,想要确认一下时间,却又发现手表的表面已经被不知什么东西*,表针停在11点14——那正是他们进来的时间。 诡异的情况让严峻不由得愣在了原地,直到冬泳探员接连的几次呼喊才让他回到了现实。 “探*!探*!”冬泳的声音越来越高,他的手里拿着一本小册子,“我好像找到了什么线索。” 严峻甩甩头,忍痛戴上手套,翻开了册子。看上去这是这位老妪的*。因为是科学家的缘故,时间**期记录得一丝不苟,字也显得周正。得益于此,严峻看出了这本*记记录了老妪这两年来的种种。 2016.8.7 晴 今天是*过世的第八个年头,我的内心还是格外悲痛。在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,她一直告诉我想要成为像我一样的生物学家。可最后她竟然死在了实验室。同事们都说这是实验事故,可是一个标本实验室怎么会有xing命攸关的事故!他们当然是些善良的人,但他们绝对隐瞒了什么,否则怎么会连*的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?过几天我要*自去一趟她待过的实验室,看看究竟能找出些什么。 2016.8.10 多云 今天天气不太好,但总算是不再下雨了。我偷偷去了*的实验办公室,找到了她的笔记。这是份很奇怪的笔记,第一页就写着“不要打开”。我当然应该尊重她,可那是我的*最后留下的东西,我还在纠结要不要打开它。*情真是最折磨人的东西。 2016.9.10 大雨 考虑了一个多月,我还是决定把这本东西打开,这是*的一份研究成果。她说她发现了一种新的物种,正打算继续做观察实验。可同事们似乎都不太相信,说实话,就连我第一眼看到时都有些想笑——她要找到一种不会被人观察到的生物!这怎么可能!?也许*乱说了什么,才让同事们不忍心告诉我吧。 2016.9.11 大雨 又是大雨天,我的关节不太舒服了。今天又翻了几页*的笔记,我似乎有些理解她了。“不被观察”的原理并不是*或者观察设备捕捉不到,而是在看到之后移开视线的一瞬间就会失去对ta的记忆。这是个很有趣的假设,但为什么这会招致我*的去世?我不明白 2016.11.18 晴 我最终还是决定由我继续*的这份工作。它背后的Zhen xian g有那么些让人不安,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?我已经失去了我的*。我决定给这种生物起个绰号——对了!就叫*吧。Ta是我*第一个提出的假象,对她来说就像她的孩子一样。 2017.1.12 多云 对“*”的观察很不顺利,要论证这个假说,必须要达成“看到并记住”这个条件。但假设“*”具备这种能力,那么在我观察到他的一瞬间,他完全可以自己躲开,或者让我的视线偏移。我必须有一种记录的*。 顺便一提,这几天的梦中我似乎梦见了这种生物,梦是无意识的一种记录,这说明它很可能确实在我身边,只是我没法*它的位置。 2017.2.12 大雨 我想我知道要怎么让自己记住它了。无意识的记录可以靠极度的放松或紧张来*。我要在右手绑上一把刀子,只要看见它的行踪,就轻轻在身上划一下——不需要太深,只要有足够的疼痛就可以了。不难想象,只要*期*足够的*,我就能记忆出ta的情况了! …… 晴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意外,我房间里的*历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我的手背上多了好几个刀伤——我看见ta了!但我好像记不太清ta究竟*什么样。这是个错误的决定,除了让我倍感疼痛没有一点收获。这会是我的最后一份报告,写完之后我就要走出房门了。 大雨 怎么回事?我为什么又回到了这张桌子前?我不是应该走出房门么?*上的刀伤似乎越来越多了。看见ta的*开始*了。这期间过去了多久?我可能犯了一个错误——这种生物本身并不允许别人观察ta。Ta未必是什么温顺而又胆小的物种,ta究竟是什么????? 大雨 大雨!大雨!又是大雨!究竟过去了多久!!! 晴 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在这本东西上写报告了。我身上已经出现了太多的刀伤,我想我已经记起些迷迷糊糊的东西了。我抓不太住,但我确定我已经疯了。 我希望这本笔记不要被任何人看见,但我还是把它记录了下来,真实的东西总是让人难以抗拒,哪怕背后充斥着危险。 那个“*”从两年前就一直跟在我的身边,从我决定观察ta的那一刻起,ta就已经开始了对我的观察,ta在*我,ta在观察我!!! Ta就一直在我的背后!!!!!!! 如果你翻到这一页了,记住:不要回头!不要回头!不要回头!!! Ta*什么样我已经记不清了,我只能清晰地记得ta每次出现时发出的声音。 RUA! RUA!!! RUA!!!!!! “这可真是个奇怪的案子,”探*严峻把双手* 口袋,没来由地发出了一句感叹。 在他的眼前是一间东西摆得乱七八糟的书房,以及一个身中数十刀倒在血泊中的老妪。老妪身边有一把沾满血迹快要生锈的刀子,想来就是罪魁祸首。刀的柄上绑着一根已经断掉的丝线,大概是用来固定在什么地方用的。杂乱的屋子里,一本打开了的小册子显得格外瞩目。 严峻探*觉得自己的思路实在是有些枯竭了,本想从口袋里*根烟出来,继而想起这是在工作现场,于是唤了一声同行的冬泳探员,让他重新叙述一遍*的情况。 “被害人姓孟,80岁,女。”冬泳探员摊开簿子念了下去,突然,他抬起头,惊讶地指着严峻的脸问道 “探*,你的脸上,怎么多了一道刀痕?” 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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